sars的確給了新加坡沈重的一擊,就像馬來西亞過去的日本腦炎。我上次看一個清談節目,訪問那些歷經日本腦炎的家屬,心情突名的悲痛起來。那些官員常為了一些“怕影響恐慌”、“怕旅遊受影響”等,掩蓋事情的真相,造成事情一發不可收拾。
月亮,保重。
蚊子提到的应该是立百病毒吧,整个地区的猪群被毁灭杀尽。我有来自森州的朋友,家庭遭遇很大的打击。
谢谢你,均。老实说,我蛮怕的。不知为什么,我很容易中肠胃感冒,而且常在公共假期里的深夜,忽然上吐下泻。可怜的父亲常得三更半夜送我如急诊室,因为那个时间根本找不到地方求医。医生也不能做什么,就给我打点滴。我很不喜欢,因为很痛,而且他们常找不到我的血管,尽管血管一眼就望到。。然后就会多插几针,然后就无法走动,被困在病床上两个小时,接受观察,身边的人都在那里呻吟。有一次,他给我打了点滴,吃了药,半小时后,我便觉得没事了。我要求让我出院,他们却不让,然后不理睬我。我无法走动,因为身上插着管,很辛苦。妹妹还安慰我,拿游戏机给我玩。我告诉自己,不论如何,我不想再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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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rs的確給了新加坡沈重的一擊,就像馬來西亞過去的日本腦炎。
我上次看一個清談節目,訪問那些歷經日本腦炎的家屬,心情突名的悲痛起來。
那些官員常為了一些“怕影響恐慌”、“怕旅遊受影響”等,掩蓋事情的真相,造成事情一發不可收拾。
月亮,保重。
蚊子提到的应该是立百病毒吧,整个地区的猪群被毁灭杀尽。我有来自森州的朋友,家庭遭遇很大的打击。
谢谢你,均。
老实说,我蛮怕的。
不知为什么,我很容易中肠胃感冒,而且常在公共假期里的深夜,忽然上吐下泻。可怜的父亲常得三更半夜送我如急诊室,因为那个时间根本找不到地方求医。
医生也不能做什么,就给我打点滴。我很不喜欢,因为很痛,而且他们常找不到我的血管,尽管血管一眼就望到。。然后就会多插几针,然后就无法走动,被困在病床上两个小时,接受观察,身边的人都在那里呻吟。
有一次,他给我打了点滴,吃了药,半小时后,我便觉得没事了。我要求让我出院,他们却不让,然后不理睬我。我无法走动,因为身上插着管,很辛苦。妹妹还安慰我,拿游戏机给我玩。
我告诉自己,不论如何,我不想再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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