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混乱的一切,
终于结束。
同事开始起哄,
说一定要去庆祝,
一个也不能少。
于是晚餐后,
到了 这里 喝酒。
昏暗的灯光、悦耳的Bossa Nova,
似乎对疼痛的脑袋,
没有帮助。
可能太久没喝酒了。
两杯红酒后,
开始感觉不舒服。
杰说我醉了,
因为开始沉默,
然后只懂得傻笑。
其实还是清醒的,
只是忽然
不太有力气说话。
后来等不到德士,
于是上了一辆巴士。
后来发现必须转车,
于是又下了站,
等待另一辆巴士。
忽然发现整条街
一个人也没有。
忽然感到恐惧,
然后悲伤。
Old Beng,对不起。
我想明天,真的没有能力出席,尽管很想去会一会这一群素未蒙面的朋友。
我感觉一场大病即将来袭。尤其是现在,那么的累,却无法入眠。
I'm really sorry.